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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白眼:“猪脑子,真活腻了还包扎干什么。”    这话倒是也没毛病,不过伤在手腕内侧,很难联想是什么外力所致,而且他身体素质不算差,之前在雪地里冻了一夜恢复得都比我快,如果只是破了个口子,又怎么会这么虚弱呢?    我突然想到了什么,伸手就去掀他衣裳下摆,屠苏一时来不及反应,只能惊慌地瞪着我。    撩起下摆,我呼吸一滞,他的腿竟已消失到了膝盖以上。    我忽然想起了在青丘时的事情。    屠苏酒本是自凡人对平安康健的寄愿中化灵而来,他的血可医治百病。    但以血救人,等同于耗费他的生命力,灵力得不到补充,总有一天会无法维持身形而消失。    我扳过他的肩膀,看着他的眼睛:“你用自己的血给我治病了,是吗?”    屠苏咬着嘴唇别过脸。    我看着他虚弱的样子,气不打一处来:“总嫌我笨,你以为你自己很聪明?我就是冻了一会儿,又不是什么大事,睡一觉就好了,你小题大做什么?不知道自己的血很珍贵吗?”    “那又怎么样?”他讥笑道,“我自己的血,爱怎么用怎么用,你管得着吗?”    “我是心疼你啊!”    “心疼完了,可以滚了。”    “你……!”    “你们不要吵了。”一道声音自门口屏风后传来,却是鹄羹。    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我大吃一惊,屠苏好像反应比我还大,脸都绿了。    “少主走得急,我放心不下就跟了过来。”鹄羹无奈道。    嚯,这么说他在特等席看了一整出啊。我立马开始回忆刚才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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