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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19章  (第3/3页)
他行动,自己也好行动,可如今时玄兰却并没有要动的打算。    那自己该做什么?    陆绯衣已经联系不到了,他现在只能试试联系温然。    信送出去两日,了无音讯。    现在已经很明显,这不是一般的不对——是完全不对了。    那种不清不楚的感觉更加浓烈。    又一日大雪纷飞。    “吱呀——”    门被人推开。    时玄兰抬眼,看见秋月白正背光站在门口,身长玉立,带着一身的冷意。    他的背后是飘扬的雪。    时玄兰放下笔,拢着袖子温和地说:“你又来了。”    “……”秋月白将门关上,室内温暖得不像冬天,“你也说我二人相依为命,如今我不忍见义父孤独的坐在这里,便来相陪,如何?”    时玄兰笑了:“那可真是好极了,倒是希望你真心陪我,而不是为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。”    秋月白不置一言,找了个位置坐下,却见前面五步的墙上挂了一把没见过的刀。    刀的体量与二十四桥差不多,古朴非凡,带着沉稳与杀气。    秋月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。    时玄兰瞧见他的目光:“……那个是饮黄泉,是我的刀,近日里才取出来透透气,你未曾见过的。”    秋月白确实没见过这把刀,事实上,他连时玄兰用刀的样子都几乎没见过。    似乎自从自己来到得意楼之后,时玄兰便没用过刀,一切需要用刀的场合他都是以箫代替。    既然已经将刀拿出来了,那就说明他有所异动了。    又听见时玄兰问:“之前在石羊城,我叫人送了你字画,现在还在么?”    秋月白随口答:“大抵是放在石羊城了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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