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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──”可是真的不值得啊！

    “你讨厌我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如果他们主动离开你，你放得下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当L问出那个问题时，她以为自己能很轻松地说出“当然”，因为他们主动离开不是她一直等待着的必然会发生的事吗？可为什麽、为什麽她直面这个问题时，却会揪心的疼？

    “你放不下他们，但可以放下我……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L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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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关系，我说过，我不会让你为难。你不想离开他们……我便等。”

    L走了，就那麽苦笑着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她放得下他吗？放得下吗？

    可是放不下又能如何？他不属於她，如同……他们也一样。

    被Ai是件多麽奢侈的事情，她很清楚，所以绝不奢望，但在他们还无条件给予时，她会……好好珍惜。

    宗介然说阮麟车祸後出了点适应X问题，身T上没有大碍，但心理、情绪需要一段时间平复。所以当阮麟坚决要出院时，她陪他回了公寓。

    不再是公寓管理员，不再对他们有什麽义务，她只是个……暂时被Ai着的nV人。

    昨天一夜，阮麟时不时地cH0U搐、莫名地无声流泪，吓得她一晚上不敢闭眼，折腾到清晨她才想到哼歌给他听，他才算安稳地睡了几个小时，下午他一直躺在床上，但看样子应该也没睡着。

    “吃饱了？再睡会儿吗？”见阮麟放下碗筷，她便问道。

    阮麟动了动唇却没有发出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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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作为一个有着十年心理疾病的人，她很清楚身心失控的无力感和痛苦，“再睡会儿吧，我陪你。”

    何乐乐本想着把阮麟哄睡了她再下楼吃饭的，然而随着自己的气息不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