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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(21)  (第6/8页)
麻。被枕过的那个位置,总会传来陌生的湿润感,仿佛是眼泪永久凝固了一般,摸上去是微温热的。    且不说过往二十几年里,玉宿从未被人怼着脸啪嗒狂落泪。    他实在弄不明白,就段青泥那块刀枪不入的铁疙瘩,之前在山下血崩、快要死的时候,没见他掉一滴眼泪;后来被树枝划伤了腿,面不改色处理伤口的时候,连眼睛也没眨过一下。    他这一路喊打喊杀,又是糟蹋还雪宴,又是跟长岭高层叫板,最狠的那次还拿刀子划拉自己就这么一个不要命的疯子,他能为了什么忧伤如此之久?    难道为那一木匣的银针?    因为碰了他那几根针,怕以后讨不到老婆,所以才哭得这么伤心?    玉宿生来心绪寡淡,又鲜少接触活物,很难与身边之人产生共情。    遂落泪的虽是段青泥,事后受冲击最狠的却是玉宿自己。他活了大半辈子,从没见过这样的阵仗,一时满脑子全是混乱一片。    而最关键的是,那位可恨的作乱者本人,打从哭一场后,索性把房门关起来,不搭理他了?    究竟是为什么?    为什么会这样?    这一下,众人的八卦之魂纷纷燃了起来,不由猜测掌门闭门不出的原因:    有说是受了委屈,和王佰大吵一架,准备闹分手的;有说和前任余情未了,掌门为两个男人动心,一时之间难以抉择;还有猜得更离谱的,说王佰这个烂人家暴,那天掌门拖着伤腿回来,就是被他打的    到最后说什么的都有,还是欧璜看不下去了,说不管出于哪种原因,这样总不是办法,得带他们忧郁的掌门出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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